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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涛

(7)都是寻人启事闹得

(7)都是寻人启事闹得

编辑部的同志看着茅星月事先写好的寻人启事,问道:“同志,你准备刊登几天?”

茅星月想了想问道:“连登三天怎么样?”

“可以。”

“要在显著的位子上。”

编辑朝他笑笑说:“我们的《春申江报》可是发行量很大的报纸,问题是,战乱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你要找的亲戚现在是不是说还健在,或者说,还在上海,如果还在上海,他一定会看到的。同志,祝你好运。”

“谢谢,托你吉言。”

茅星月走出报社的大门,他不觉的回头看了看,他在想,刚才那位编辑同志说的很对,不知道自己要找的这个人,现在是不是还健在,还在上海,但愿他还健在,还在上海。

弄堂,上海人的独家记忆。

弄堂,这一上海特有的民居形式,是上海的特产,蜿蜒的它记载了上海的历史。可以说,若没有弄堂,就没有上海,更没有上海人。小小的弄堂,不仅是近代上海城市最重要的建筑特色;是千万普通上海人最常见的生活空间;更是上海地方文化的最重要的汇聚地。漫步穿梭于上海弄堂中,就如阅读上海的文化,度量上海的历史。

上海,寸土如金,居民的家里面积小,夏天屋子里太热,一到傍晚,弄堂里也就五花八门了,各式各样的椅子,躺椅,竹榻就密布弄堂了。居民们会拿着扇子跑出来乘风凉。弄堂里的老人们就会三三两两地坐到室外,闲聊拉家常,女孩子们喜欢跳橡皮筋、踢毽子、造房子、掼结子、挑绷绷等;男孩子们就玩一些较为粗犷的游戏,像是打弹子、滚铁环、 钉橄榄核、飞香烟牌子之类……

所以,上海的弄堂一到晚间,就是孩子们的游乐场,老人们的纳凉地。

于成武手上抓着一定大沿草帽,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走进弄堂。

“老于,下班了?”

于成武跟打招呼的人点点头。

“于成武,今天好像回来的有点晚啊?”

“有位客人跑的远了点,所以,回来就晚了。”

于成武解释着。

于成武是外来人,不是上海人,在这个弄堂里居住,也是租的房子,不过这一租就是好几年了,房东对于这样的粗昂就租客当然是喜欢的了。

当于成武正要进屋子的时候,看到一张椅子上有张《春申江报》,眼睛也不知道这么久看到了一则寻人启事。

他那穷报纸看了看,又将报纸放回了椅子上,这才进屋。

于成武感到非常奇怪,这都已经是解放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忽然会有人给自己发出了信号,这个人会是谁?

在于成武的记忆中,上海他除了茅星月之外,就没有熟悉的人,更何况茅星月已经死了好多年了,难不成是戴老板的安排?

上海解放之后,于成武也看到了时代的变迁,国民党已经退守那个小小的岛国,应该是没有什么气数了,而然,军统居然派人跟自己联系,难不成还想翻天?

于成武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必须慎重起见,不要轻易盲动,就这样,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靠着自己的两条腿过生活也是不错。

第二天出车,于成武是从来不买报纸的,一个黄包车工人也不会去关心报纸的。但是,今天于成武鬼使神差的买了一份《春申江报》,他急于展开报纸,并不是想看什么新闻,而是关心那条寻人桥式。果然不出所料,那条寻人启事在原来牡丹位置,有刊登出来了。

“喂——黄包车。”

于成武一抬头看到有人招呼,他立刻将报纸往衣兜里一塞,拉着黄包车就过去了。

黄包车是一种招之即来的人力车,这个有点类似出租车。其实黄包车是一种舶来品,最早出现在日本,在清末开始被引进国内的。

黄包车被引进国内后,一开始叫东洋车。后来被称之为黄包车,那是因为有些车夫开始用黄漆把车身刷成黄颜色,这样一方面车在街头也比较显眼,好招揽生意;另一方面在国人的眼中,黄颜色代表高贵的意思。黄颜色在古时可是皇家才能用的颜色,到了民国,那时清朝已经灭亡了,百姓也可以使用黄颜色了。

当时以拉黄包车为职业的都是穷苦百姓,在当时的社会情形下,他们只能靠出卖力气,赚点微薄的钱来养家糊口。由于黄包车的市场保有量很大,车夫之间的竞争也很激烈。

拉黄包车是一个很辛苦的活,不仅拉车的时间长,拉车需要长途奔跑,劳动强度很大。每天早出晚归的,赚到的辛苦钱还要大部分上交给经营黄包车的公司,留给自己的就一点点了,很多车夫每天劳累却食不果腹。

于成武来者客人行走在大街上,脑子里却还在想着报纸上的寻人启事,到现在为止,于成武都没法确定自己的想法,究竟是去见还是不见?

没想到这个客人在一家如意宾馆下车了,于成武不觉得抬头一看,这不正是报纸上的寻人启事留下的地址么,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不想来的,他偏偏就来了。

世界上有许多神奇的人生定律、法则、效应,运用这些神奇的理论,人们能洞悉世事,解释人生的诸多现象,更重要的是,这些理论能指导人们如何去做,如何去改变自己的命运。不管你是否知道这些定律法则,这些法则和定律都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只是人们很少去关注它们。古今中外,那些伟大的成功者,都深谙这些法则与定律的奥妙所在。其实,无论自己是谁,无论自己从事的什么职业,都需要知道这些法则和定律。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墨菲定理。

事情往往会向你所想到的不好的方向发展,只要有这个可能性。一件事只要有可能出错,就一定会出错,越害怕某件事发生,它就越有可能发生,纠结于两个选择时,没有被选的那个总是对的。

于成武摇了摇头,感到一种无奈。既然按照墨菲定理说来,那个没有被选择的决定是对的,那么也只能均衡循规而进了。

于是,于成武在如意宾馆的门口卸了车,坐在黄包车上,像是在等人,有人要车,都被他婉言拒绝,说是车被人包了。

于成武的目光关注着每一个从如意宾馆出来的人,他想看看,是不是自己认识的。

茅星月在《春申江报》上看出寻人启事时候,就一直没有出门,专心等候着于成武的到来,但是,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按照《春申江报》的同志说,他们的报纸发行量可是非常大的,选择在《春申江报》刊登寻人启事,那是非常正确的事情。

殊不知,在《春申江报》上登寻人启事,那是他和于成武之前的约定。

“笃、笃、笃……”

茅星月一听到有人敲门,非常兴奋,立刻跑过去开门,叫门的却是服务员,这让他感到遗憾,心里总觉得是空唠唠的。

难道说,于成武已经不在上海了?

这一天,于成武只做了一单生意,知道太阳落山,于成武这才拉起黄包车打道回府了。

阁楼上,没有窗户,小小的屋子里特别的热,于成武摇着芭蕉扇,想着心事,都是那个寻人启事,搅得他是睡不着,吃不下,原本非常有规律的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

“倒马桶了……”

第一个响彻在弄堂里的吆喝声就是倒马桶的吆喝声。

于成武也被这个吆喝声给吵醒了。

经过一夜的左思右想,于成武决定,如果今天的《春申江报》上还有寻人启事,那么,他就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在找自己?

一直被当做是茅星月的廖志宏已经被冯二驹折磨的不能正常站里行走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经过了**的看守所,却有来到这个地方,他甚至连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那个审讯自己的人像个当官的,他们应该是国民党的特务。那么,为什么国民党的特务有把自己当做了茅星月,而且是任凭自己这么解释都没用,早知道这样,还真的不如待在**看守所里呢。

廖志宏坐在稻草上,这也算是他的床。

轻轻的**自己的双腿。从发老虎凳上下来的这双腿,几乎就不是自己的了,除了痛,就没有其他的感觉,更别说行走了。

后悔,廖志宏非常后悔,甚至连肠子都悔青了,根本就不该来江州市,可是世界上根本没有后悔药买啊。

从上面射进来一搂光线,通往地下室的通道被打开了。廖志宏的心情不觉又紧张起来,现在打开这个通道门的就是两件事,一件是给自己送吃的,另一件就是来提审的。

廖志宏看到是哪个女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他这才放心,因为这个女服务员多数都是给自己送吃的。提审他的人当中,没有这个女的。

“茅星月,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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